哒哒哒哒

【炭善】幸运占卜

我妻善逸先天女性注意

学园pa,同年级设定



事情的起因是同桌的里奈又一次找我妻善逸商量自己暗恋的迟钝同班同学届不到暗示该怎么办。当她第36次说出“善逸你说那个木头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啊啊啊啊”的时候,我妻善逸终于忍不住了。

“他喜欢你,明天就要和你表白。” 

“你怎么知道?”

我妻善逸自觉失言,一下僵在座位上。里奈好奇的目光将金发女高中生钉在原地,冷汗直流。

“我……那个……嗯……”琥珀色的眼珠不安地转动,忽然找到救星似的绽出光彩。“是占卜啦!我最近学了占卜,所以就看了一下里奈亲的恋爱运势。结果是近期就会有大进展呢!我就想里奈亲要表白的话肯定要和我说啊,那应该是对方有动作……什么的。”

“什么嘛!”里奈笑着说那个木头不可能的啦。善逸跟着笑暗地松了口气。

 

 

 

所谓的祸从口出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我妻善逸让面前的女孩在心里默念自己的问题,装模作样地看着面前的水晶球,实则竖起了耳朵。沉吟片刻后,她说:“这个问题有些难度,我要回家之后仔细看看,明天再告知结果可以吗?”得到了那就拜托了的答复之后,我妻善逸拿出冷落已久的便当盒走上天台,推开门,正试图说服伊之助等善逸来了再吃点心的灶门炭治郞转过脸来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

“善逸!你终于来啦!怎么了?”

炭治郞接住突然哇哇大哭扑过来的我妻善逸熟练地拍着背。我妻善逸抽抽搭搭地说,我干不下去了炭治郞。

 

 

 

里奈接受表白的第二天,我妻善逸的幸运占卜成为新的校园传说。开始是班上的女生。拜托,那可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诶,光是站在面前就有一种暖融融的气场,熏得我妻善逸飘飘然一口答应了占卜的请求。那个时候还算轻松,我妻善逸的日常就是泡在这些少女的酸甜心事里,就算不刻意去听也会飘进耳朵里。八卦之心作祟遇到她们的暗恋对象总会多听几耳朵。可是后来外班的女生也拖着朋友扭扭捏捏地来要求占卜。事情开始变得棘手。

我也是想帮你们的啊,我也想为各位女孩子的恋爱加油鼓劲啊,但我是真的不知道佐藤君是谁啊!

“所以跟她们说实话不就好了吗?”炭治郞掏出纸巾按在善逸鼻子上,“来,擤一下。”

我妻善逸道了声谢接过纸巾痛痛快快擤了两下又把头扎回炭治郞怀里,声音闷闷的,“不可能说的啦炭治郞。”因为大家会觉得恶心的,然后疏远我,就像小学的时候。“女生是很复杂的炭治郞。”

听见炭治郞关心和担忧的声音我妻善逸更想哭了,她吸着鼻子抬起头问:“今天是什么点心?”

“是红豆面包。”

“太好了!我最喜欢炭治郞了!”

“要吃过饭才能吃。”

吃完便当后因为伊之助抢了特地留着最后吃的煎蛋卷又哭了一场。

好不容易到放学,三人兵分三路终于弄明白佐藤君是足球社的社长并且已有外校女友。

 

 

 

“要不以后都拒绝吧,老是麻烦炭治郞和伊之助也不行。”我妻善逸自言自语。

第二天天台上再次传来哭声。

 

 

 

纠结了一个星期我妻善逸也没能拒绝任何人。炭治郞安慰善逸:“马上就要修学旅行了,得制定行程,大家的注意力应该就转移了吧。”

善逸大喊着炭治郞你是天才吗边眼疾手快地从伊之助手里抢回最后的章鱼香肠。

 

 

 

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修学旅行前情绪高涨的同学们把我妻善逸团团包围,占卜的内容五花八门。什么我该不该邀请他和我一组,旅行路线要怎么安排我们的感情才会升温,纪念品应该选择御守还是土产……

这种事情不要问我啊!我妻善逸忍无可忍地掀桌……是不可能的。

“善逸这么期待修学旅行啊。”桑岛慈悟郎欣慰地看着善逸认真的对照京都旅游攻略做笔记。

不,爷爷,我现在希望世界上不存在修学旅行这种东西。

 

 

 

我妻善逸不知怎么的设法活到了修学旅行当天。

真的是非常努力了啊我自己!善逸转头向邻座的炭治郞寻求表扬。却看见炭治郞脸色苍白,紧紧抿住嘴。

“炭治郞,你晕车吗?我带了晕车药。”善逸说着起身拿包。炭治郞拉住善逸说:“没关系的,不是晕车。车里的气味有点……”车辆本身的皮革味就很重,加上这么多人挤在里面好几小时都不通风,对于鼻子灵敏的炭治郞而言无异于酷刑吧。善逸想了想拿出了手帕捂住炭治郞的鼻子:“这样会好一点吗?”

手帕上有淡淡的柑橘类香气,刚刚蒙在鼻子上的厚重浑浊的空气一下驱散开。炭治郞深深吸口气,伸手拿手帕却被善逸赶开。

“今天就由我来照顾炭治郞!”善逸把炭治郞的硬脑袋往自己肩上按,“好好睡一觉就到了。”

“可我是长男。”炭治郞挣扎着。

“又来。我比炭治郞大一岁哦。”

“因为是长男所以我比较大。”

善逸觉得炭治郞可能已经被味道熏晕了,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照顾他。

“那是在炭治郞家。在我家炭治郎年纪比我小,我可是姐姐哦。”善逸那表情过于丰富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安静微笑,仿佛真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大姐姐一般。金色的眉毛舒展,同色的睫毛扑闪,阳光在她脸上镀上同样毛绒绒的金边,整个人宛如金色阳光涂抹的画作。

炭治郎胸腔内轻轻咔嚓一声,他怔了片刻,低下头去,脸颊泛起红色:“姐姐吗……我是长男所以不太清楚,弟弟的身份我……”

“炭治郎真的是木头脑袋。不是要你把我当姐姐看待啦!我是想说平常总是炭治郎照顾我,我也想回报炭治郎的啊!不管是代写作业还是提供便当菜还是捶背捏肩都交给我吧!”

善逸充满期待地看着炭治郎,平日总是盈满泪水的大眼睛此时一瞬不瞬看着局促的炭治郎,无声地催促惯常照顾人的长男。

“那就麻烦善逸了。”炭治郞老实靠在少女的肩上,说实话善逸的肩膀没什么肉有点硌,但对于石头脑袋来说刚刚好。

我可能确实晕车。炭治郞轻飘飘地想。

“不仅仅是不舒服的时候,平常也多依靠我吧。”

“掏耳朵……以前经常让妈妈给掏,现在家里孩子多了就没做过了……”

炭治郎的脸更红了,为自己孩子气的要求感到不好意思。

“没问题!不管是一个耳朵还是两个耳朵我都掏给你看!”

善逸拍着胸膛,真是非常可靠的姐姐大人。

“啊!手帕掉了。对不起炭治郞。”善逸沮丧地捡起脏掉的手帕。

“没关系。因为善逸身上也香香的。”

“你你你……突然说什么啊炭治郞!”

换别人要说你性骚扰的,善逸嘟嘟哝哝,发现炭治郞头一点一点开始划船,于是闭上嘴伸手小心地把那颗红色的脑袋扶到自己肩上。

“晚安,炭治郞。”

 

 

 

“炭治郞,你在吗?”听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妻善逸探头确认之后溜进屋。

“怎么了?”炭治郞正在收拾同屋人丢了满地行李衣物,特别是伊之助今天买了不少土产说要带回去给婆婆看,但那两把武士刀是纯粹的个人兴趣。

“我看到伊之助冲去澡堂了就想着炭治郞肯定还在收拾。”善逸跪坐在炭治郞旁边,拍拍大腿。

“来掏耳朵吧!我特地买的枫叶形状的耳挖勺。”

“炭治郞?你怎么了炭治郞?”

灶门家的长男长在了榻榻米上,像一个漫长的红灯,正让人疑心这家伙是不是坏掉了的时候缓慢动作起来。他脸冲着善逸,僵硬笔挺地以膝盖为轴心倒下去,当头终于搁在浴衣包裹的大腿上时,两人都屏住呼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是我说的没错!虽然是我先这么说了!是我亲口说的而且还买了工具!可是仔细想一想这不奇怪吗?!很奇怪啊?!而且炭治郞的头在我的腿上哦!头!在我腿上!脸!冲着肚子!没事吧我!会不会有小肚子?不行不行!冷静下来啊我!这不是把炭治郞都弄得不知所措了吗!看他脸红的!

我妻善逸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又做了一个。她抬起手把炭治郞的脑袋挪到合适的位置:“放松炭治郞,不需要用力抬头,普通的枕着就行。”

“好。”炭治郞卸下力气。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这样好像跟善逸贴得更近了,而且这个味道……和车上一样的柑橘味……

“我要开始了。”

“好!”

“你又僵住了,放松炭治郞。”

“好……”

“没关系吗?痒不痒?痛不痛?”

“没。我觉得正好……”

好!做得好,我妻善逸!虽然是第一次给人掏耳朵可是这不是做得很好吗!话说炭治郞连耳朵都红了,待会儿得借个温度计……

“好了,换一边吧。”

“好……”

炭治郞的头发果然也硬硬的,不愧是石头脑袋。这个疤虽然消了很多,但刚受伤的时候一定很严重吧……

最后拿棉花轻轻擦几下,可能有点痒,炭治郞的耳朵抖了抖。

“怎么了善逸?”炭治郞疑惑地偏过头。

“啊,对不起,不小心就、”善逸慌忙松开手。

我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突然去捏人家耳朵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是笨蛋吗!但是这是怎么回事!从正上方看的话炭治郞也是个帅哥嘛!可恶池面去死!啊不不不,炭治郞是不一样的。

“你们在做什么?”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善逸,冷静,冷静。会给旅馆的人添麻烦的……”

 

 

 

“什么吗,原来是伊之助,吓我一跳。”

“你们在干什么?”

“看就知道了吧,掏耳朵。伊之助的婆婆也给伊之助做过吧。”

“没有。”

“啊?一般会的吧?”

“不记得了所以没有。”

“什么啊。”

“也给本大爷做做,那个掏耳朵的东西。”

“你别动来动去的,这样怎么掏耳朵啊!”

“可是文逸你的腿怎么枕都不舒服啊!”

“是善逸!腿太硬了真抱歉呐!”

“我觉得很舒服!善逸的膝枕!”

“炭治郞……那是性骚扰哦,幸好是我。”

炭治郞红着脸道了歉。

 

 

 

“那个,善逸。我来给伊之助掏耳朵吧。”

“嗯?”看着疑惑的善逸和伊之助,炭治郞张口结舌。

“那个,其他人也快回来了,善逸今天也应该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善逸大叫着跳起来,要赶在其他男生回来之前回去,一边嘟哝着一边伸手摸炭治郞的额头。

“嗯。不发烧啊,怎么今天脸一直这么红。伊之助,今天晚上要好好照看炭治郞哦。”

“哦!作为大王照看小弟是当然的!”

那我走了,说着善逸不放心似的,撩起自己的刘海另一只手揽住炭治郞的脖子将两人额头碰到一起。确实不烧啊,善逸疑惑地走了。

 

 

 

“你怎么不动,权八郎。快给我掏耳朵。……健次郎?”

 

 

 

第二天,不知道为什么,集合时善逸和炭治郞两人都脸红了。

 

 

 

回程的大巴上。

“给,炭治郞,手帕。”

“谢谢。”

……

这沉默的空气……

大概是玩累了,大家在车上睡得东倒西歪,规律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善逸。”

“什么?”

四目相对,炭治郞直视善逸,善逸被看得不好意思,眼神四处乱瞟。

“善逸。”

知道啦!什么事!

又回到四目相对的状态。

这声音。到底是炭治郞的还是我的呢?这样温柔的、快乐的、又惴惴不安的声音。仿佛在说——

“喜欢。”

“我喜欢善逸。”

“我也喜欢炭治郞。”

怎么哭了。炭治郞说着,像往常一样给善逸擦泪。

 

 

 

“手帕湿了。”善逸好容易止住哭嗝,伸出手揽住炭治郞的后脑勺,“枕在我肩上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睡着。

 

 

 

那之后善逸没有再给人占卜。倒不是她学会了拒绝,只是又有新的传言说像魔女结婚了就会失去力量那样,我妻善逸已经成为现充的现在,幸运占卜已经关张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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